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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余华和莫言踢球居然要史铁生守门

阅读: 83次 发表于:2022-12-03 22:14

《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》:余华和莫言踢球,居然要史铁生守门

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余华和莫言踢球居然要史铁生守门

一眼就被封面上那道撕裂的纸纹拉了过去,灯红酒绿与薄灰惨淡的割裂,“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”,书名稳稳当当地扣在裂纹一侧,一字一字落地有声。这种味道突然让我想起前几年那本《第七天》,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在死后的世界里,走在荒诞与现实的咬合中,这本的锋利视觉下给人一种类似的沉钝感。

内容谈社会现实、谈文学创作与阅读、谈行走见闻个人嗜好,最后以父亲的形象落笔在儿子身上,虽没有章节安排,大体上也算是前后有序,杂文漫草却有劲力,有种行草之意。这是一个作家的十年,也是一个读者、一个旅者、一个球迷、一个父亲的十年,所有棱与面叠加起来的、余华的十年。

在写到社会的部分,我在他笔下看到一种特别沉重的清醒与无力,纵向历史的差距、横线现实的差距,你我与众多人群被定位在这张颤抖的网上。从前黄秋耘说“不要在疾苦面前闭上眼睛”,现在不论把疾苦定义成什么概念,各种推送都让人想闭也闭不上,读时明显意识到 “淋漓”“蜂拥”几个词的高频出现,构划出这个时代的膨大失序和人的卑微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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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的一字一句都落在了现实里落在了我们身上。文里他引了一句易卜生的话,“每个人对于他所属的社会都负有责任,那个社会的弊病他也有一份”。我觉得这就是余华的那股气,从细雨中呼喊、活着、兄弟,到第七天到眼下的这本差距,都是正襟立于现实面前,而记录本身对他来说也许有一种治疗的意义,来面对易卜生的那句话。说句简单的,匹夫有责,有钱捧钱场,有人捧人场,作家就去写。

除了这些,书里还有余华的很多面。他谈到去奥克斯福访福克纳故居,像是学生对老师的追根寻源,是一个作家的文学乡愁;又写到读哈金的《南京安魂曲》《等待》,既是读者对作品的欣赏又是一个作家对另一个作家的感受;《南非笔记》里成了看台上的球迷余华,观战之外也写下了南非风土,与赛场内外的冷眼旁观;最后收入《兄弟》《第七天》的创作笔记又好像让我们走进了飞机的驾驶室、魔术师的身后,对曾经看过的小说有了新的视角的体悟……

其中更吸引人的是写鲁迅文学院挚友往事的几篇。写和莫言洪峰马原篮球场上踢足球,为守球门竟然让史铁生坐镇,让人不禁笑出声来暗骂鸡贼,余华写得时光再现,我看时则感觉那些作家像从书的后面走了出来,不是想象中的正襟危坐,青春得真实得就在身边招呼我们一块踢完来碗牛肉面似的。

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余华和莫言踢球居然要史铁生守门

写和格非苏童在朱伟家里坐地毯上看转录的录像带,认识伯格曼、费里尼、戈达尔,杂音重重没有字幕画面上时不时跳出亮纹,仍然挡不住他们拍着大腿喊牛,现在文坛大牛年轻时的样子又跳了出来,感觉和我们观影后折服得只会说牛的样子,简直如出一辙,觉得他们好真好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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